这小子不过是趁着朱元璋将检校改成锦衣卫的关口,趁他们去忙锦衣卫的事,趁机讨好皇帝罢了。
胡惟庸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凌说。
凌说冷静下来之后,却恭敬地等着胡惟庸的解释。
“陛下既然还有那么一丝念旧,你就要明白陛下的诉求!
锦衣卫内乱,是他决不允许发生的事情,所以你病好之后,去皇宫跪多久都没用。
去毛骧那里跪下,服软,用你的行动告诉陛下,你不准备成为锦衣卫内部的祸乱之源,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锦衣卫的部分权柄,本相也建议你让出去……”
胡惟庸敦敦教导:
“你别觉得委屈,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关键的!
且你去认错,毛骧的压力会比你更大……”
凌说闻言,恍然大悟,他激动之下,差点跪下。
只是因为身上的伤口,他疼得倒吸一口气。
胡惟庸摆摆手,道:
“都是自己人,凌大人不必如此!”
毛骧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以及隐约传来的打更声。
他才醒悟过来,自己在这里待的太久了。
“胡相,改日有机会再听您教诲,我回去马上按照您的指点,去给毛骧请罪……”
胡惟庸微笑点头,在凌说要走的时候说了一句:
“你等等!”
他说完,就当着凌说的面,在书房的暑假后边,打开一个暗格!
胡惟庸将暗格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凌说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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