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从今日起,一年里都会在顺天,他负责引导百官,将顺天的各个衙门都接收过来!
这老小子阴得很,你记得去信提醒一下你师父,让他没事别来应天!
虽然大概率上,胡惟庸也不敢做什么?
但为难人,他还是能做到的!”
一个宰相,提前一年为请迁都做前边的准备,等于这一年时间,胡惟庸就是这座城市最高的官员。
陈珂是锦衣卫,也是商人。
一个对张异,连带着队张异身边人都带着恶意的人,且没有皇帝制约的人,出现在这座城市上。
他们都要夹紧尾巴做人。
尤其是张异,如果他非要来北方的话,也尽量别在徐达在的时候在应天。
免得被人陷害。
“没事,师尊身边有锦衣卫的人看着,胡惟庸不敢……
不过,还是多陈掌柜的提醒!”
姚广孝站起来,准备告辞。
“姚先生费心!”
陈珂亲自将姚广孝送出门,等到他消失在街角,他才自言自语:
“张真人这位弟子,真是了不得的人才,不过他和真人一样,似乎对权势并无意思……
陛下让我观察他,可我左看右看,却看不出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陈满嘟囔着:
“本来就没有什么古怪的,这位姚先生过的日子,过得比一般的出家人还要辛苦!”
师徒二人议论的姚广孝,回到顺天的春秋学院之后,就马上给张异写信。
“师父,徒儿觉得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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