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脸上,有些责怪之意。
“本宫这次前来,也想好好看看这京城的情况,这市井的烟火气,大张旗鼓的前来可感受不到……”
“殿下,恕臣直言!
太子殿下这个行为,实在太过孟浪。
身为储君,当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殿下没事便好,若是有事,然微臣如何能跟陛下交代?
您就不记得,洪武三年的那次?”
胡惟庸说完,眼神刚好飘到张异身上。
随着张异和皇帝相认,当年那场刺杀的真相早就浮出水面。
皇帝因为微服出巡而被人抓住机会,这件事没少被朝臣数落。
胡惟庸的意思,既有劝谏朱标,也有给张异泼脏水的意思。
张异闻言,嘿嘿一笑,却将头转到一边,不去与胡惟庸一时之气。
胡惟庸与他的关系,人尽皆知。
若是他不给自己找点事,那才是真的奇怪。
朱标打了圆场,哈哈大笑:
“胡相心系本宫安全,本宫知晓了,以后本宫不会随意做出此等危险动作!”
他给了胡惟庸一个面子,胡惟庸自然就坡下驴。
“殿下不怪本相唐突就好!”
两人自然而然的聊起最近的政务,胡惟庸对答如流。
“这北京商贾如流,且陛下解放海禁的消息传出来,此时已经有不少商人,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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