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道长,等本宫回南京,会通知你……”
“殿下,您舟车劳顿,不如休息一下,明天再说?”
朱标点头,张异带着姚广孝和方孝孺出去。
他喊来陈珂,让陈珂安排好方孝孺的住处,就找了一个静处,师徒二人对视而坐。
“师尊,您千方百计让徒儿顶上去,可谓是用心良苦!”
姚广孝在四下无人的时候,终于将自己心中的怨气发出来。
张异讪笑,想要瞒过他,自然是不太可能。
“因为这件事很重要,而出除了你,贫道也做不好……
你乃是真正的将相之才,也熟悉我那些关于金融的书籍,
一个合格的货币体系,对于未来的世道很重要!
金融安全了,才不会拖生产力的后腿!”
“可是师父,您也知道,在家天下的叙事下,任何所谓的规矩,都不过是一言就能改的东西!
所谓的铸币权,就是帝王手中最锋利的刀,哪有人舍得不用?
就算当今陛下不用,难道后世的皇帝,就都有陛下的英明神武?
不是徒儿不想帮忙,而是徒儿觉得这件事,终归是无用功!”
张异默然。
很多从西方兴起的东西,放在东方的环境里未必适用。
纸币本质上,还是以朝廷的信用背书。
可是信用这种东西,实在有点难搞。
家天下的封建王朝,讲究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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