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君兰国之人,也不是特殊体质,获得宗门扶持根本无从谈起。
就算他学老黄去钻营,估计也用处不大,何况他还没时间、没兴趣干这事。
既然凌云派的待遇如此优厚,想来在功法等方面亦不会吝啬,自己何不去争取一番?
要安全离开龙晴派,唯一的机会,便是两月后绿牌弟子的年度考核,那时会有十个淘汰名额。
怎样给自己争取一个呢?他思索良久,终于想到了办法。
既然这帮孙子装高雅,喜欢沽名钓誉,那老子从明天开始,就不修边幅,就粗俗给他们看。
当年龙翔帮这样的壮士很多,学起来不要太轻松。
金梓鸣向来是想好就干,绝不瞻前顾后,当晚便不漱口,不洗澡,穿着喝酒时的衣服,倒下便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不洗脸,不梳头,反而用手拧搓,搞得更加凌乱,让发型有了几分菊花的模样。
随后他开始“基础刀法”的练习,大汉淋漓后,“汗香”与昨晚的“酒香”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种新型“香味”,那味道实在不要太好。
他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四处打听今日哪里有课,人越多的讲座,他就越要挤进去。
浑身的“浓香”熏得旁人很远就为他让开一条道路,再挤的课堂,他的周围也会变为真空。
原本不少男弟子还指望上课时能悄悄闻到师姐师妹们身上的幽香。
但自从这厮来听课之后,这种从前很容易实现的梦想便破灭了。
女儿香被彻底压制,仅有金梓鸣一人之体香弥漫于整个课堂。
弟子们只好直接将愿望降低无数个档次。
变为只要这位突然勤奋好学的混蛋在上课时不坐在上风口,便谢天谢地。
可这个天杀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在不经意间就坐到了上风之处,搞得大家苦不堪言。
面对这位奇葩,龙晴派的“翩翩君子”们还无法与他理论。
因为这厮满口脏话,总是老子长、老子短的占人便宜。
一些女弟子开始翘课,甚至有人去风纪堂投诉。
三位邻居亦很诧异,这位仁兄从前可不爱听课,现在为何如此勤奋?而且还这样邋遢,不修边幅。
他们忍不住询问金梓鸣,得到的答复却是:
“现在这样才是我的本色,以前那种穿戴整齐的人模狗样,让我都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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