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右无人后,陈氏拉着陈易便进了草屋,趁着昏暗的油灯光,郑重地把油布包交给陈易:
“小易,这里你爹留下的180个铜钱,算上你的正好够200钱。
明天你就去镇上的武馆交了学费,学一个月的武。
记住,一定别怕吃苦、多长点心眼,就算一时间学不会,也多记下来些,回来慢慢练。
咱家你爹走了,就你一个男儿,你必须得挑起大梁了!
另外,你妹妹已经12岁了,村里的癞头刘最近有事没事就打咱家门前过,眼睛往里面猛瞟,
这意味着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给你一年的时间,若是没有起色,我只好把你妹妹找户人家许了。”
“癞头刘?”陈易目光一寒。
癞头刘,30岁的老光棍,听说年轻时学过几天拳脚,这么多年在村子里专干些偷鱼摸虾、欺负孤儿寡女的事,也一直也无人敢管。
现在陈父死后,他竟然盯上了自己十二岁的妹妹。
可惜自己这副瘦弱的身体,未必拼的过那癞头刘
陈易收起暗杀他等不切实际的心思,知道能够改变家里命运的,必须是自己尽快学会武道。
当然,在这之前还得想些别的办法:
“娘,明日起我将小妹的身上、脸上也做些伪装吧?”
陈氏抹着脸,问道:“像我这样?弄得一脸假癞子豆?也行吧,就是委屈那丫头了。”
“娘,放心,小妹懂事,她会理解的。另外我会尽快学会武道,到时候让你们光明正大的生活,过上顿顿吃肉的安心日子!”
陈易从陈氏手中接过那个沉重的铜钱袋子,发出叮叮的响声。
陈易心头沉重,知道这是乱世中,一个普通人家十数年省吃俭用,并且躲避黑白两道的税苛和保护费,才偷攒下来的100多铜钱,
让他去习武,也是陈家一家三口唯数不多的过上好日子的希望,
来到这个世界16年了,陈易过了16年的穷苦日子,除了以打鱼为生练就了一身上好的水性之外,没找到任何改善生活的路子。
贫穷、饥饿,是他的主流记忆。
尽管心中有着各种发财的路子,但乱世之中,没有武力傍身,钱就是催命符,他根本不敢展示出来有特殊的异常,最多在日常生活中用些前世的小巧门,勉强让家里的日子能过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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