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自己除了人间还能去哪？
“吸——”
车辆在行驶，副驾驶。
江小涵深深用鼻子吸了一口气。
“不是？小涵你怎么哭了？？”
突然张灵天注意到副驾上自己这小助理不哭也不闹就是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顿时他懵逼到了极致。
啥情况啊这是。
“老板，你说我是不是那种特别傻，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那种人？”
江小涵擦着眼泪，又吸溜了一口。
“为什么这么说？”
张灵天反问道。
看来不谈恋爱是对的，因为他感觉自己赶不上妹子的脑回路，就比如这个他压根不知道对方为嘛哭。
“大概是我被老板卖了吧？”
江小涵缓缓开口道。
她感觉自己被骗得好惨。
居然相信了老板的鬼话。
什么相信科学，那都是意外！
有什么意外能接连发生五次？
确实那些人要么作死要么身体有问题可校长是个正常人吧，那他怎么也发生意外了！”
“……”
张灵天看着江小涵那双汪汪的大眼睛，那副被渣男辜负伤透了心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这真是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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