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李甜甜她们也是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模样。
居然还真有鬼？
“这位燕东先生，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怪的，有没有可能你研究人体艺术有些过分痴狂，然后产生了幻觉？”
张灵天此刻一脸别样的对着询问道。
毕竟对方的不良信息里边有研究人体艺术。
那画家画裸模这种事也时常发生。
之前不是还有美院学生跟人体模特发生了关系的吗。
「？」
「？？」
「过分研究人体艺术？我捋一捋，这是什么新鲜词汇！」
「我想起了一个梗，莫非燕东先生也破坏绘画道具了？」
「噗——，老哥美院的吧！哈哈哈！别说现在有些人体模特长得那是真的好看，我也想破坏！！」
观看直播的也有一些美院的学生。
听到破坏绘画道具这个梗，忍不住发言了。
原来之前那位跟人体模特发生关系的学生被美术学院以破坏绘画道具为由处罚了。
这个梗就一直传着。
类似于美院版的：
低智商，发生性关系。
高智商，破坏绘画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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