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森？”
“可以从他入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的，谢谢领导指点迷津！”
“谢就不用了，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处理好吧！现在正是换届的关键时刻，你很有希望更进一步的。”
“谢谢领导！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注意安全！”
高忠回到车上后，决定给老领导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足足三十秒才接通，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高忠啊，你还让不让我这个老头子休息了？”
“对不起，打扰老领导了！”
“我知道你想往上走，是不是阻力很大？”
“阻力确实有，不过我这么晚给您打电话，是有急事想请教问您老！”
“是张家的事吧？”
“老领导知道了？”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惹到张家的。”
“老领导，我也很是莫名其妙啊！”
“张家动手的力度很大，你恐怕很难脱身。”
“老领导可知道张家有什么目的？”
“唉，现在还不知道，我明天帮你问问吧。”
“好的，太感谢老领导了！”
“跟我还那么客气？你也从其他渠道打听打听吧。对方来势汹汹，你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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