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琴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正是陈楠的高明之处。
他就是要让高志琴猜不透他所想，就是要让每个工具人对双方的关系都云里雾里。
这样，他这个驾驶员才能进退自如。
不得不说，陈楠已经成长为一名合格的老司机。
…………
高志琴转念一想，又觉得陈楠今晚的做法很正常。
南帝是什么身份？
搞什么地下情人？
想玩女人，尽可以正大光明地玩。
没人敢说三道四！
他虽然已是公众人物，可一不拍戏、二不直播、三不从政，有必要在乎别人的言论？
情人，就得有情人的觉悟。
把婊砸当明白就好，立什么牌坊？
有多少人想给南帝当情人还没机会呐，自已给他当情人又有什么好丢脸的？
恐怕羡慕都来不及吧。
当然，高志琴这么做也有赌气的成分在内。
你不是想用钱把我砸躺平吗？
那我就堂而皇之地做拜金女。
有本事你继续砸！
反正我不会轻易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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