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大虞圣皇兴意阑珊。
都是身不由己，我又有什么资格嘲笑东阳公子呢？
——
“咳咳！”
虚空之中，黑水帝君又恢复了干瘦老头的模样，扶着腰杆一阵剧烈的咳嗽。
“黑水老头，你怎么样了？”
九幽垚伯秃着毛，跛着脚，嘴里淌着血，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朝黑水帝君询问。
“死不了！”
黑水帝君满脸郁闷，“中了一招，被混沌之力侵入体内，好在还能压制，用不了多久就能清除掉了。”
“那个家伙……被我们打死了吗？”
九幽垚伯看着前方崩塌的虚空，皱了皱眉头，“我总感觉有些不对。”
“当然不对啊！”
黑水帝君翻了个白眼，“你还不是真正的大罗金仙，感知差了一些。那家伙，金蝉脱壳，跑了！老子被他自爆躯壳的一击打中了，没拦住。”
“果然跑了！”
九幽垚伯点了点头，“黑水老头，我要继续追踪那个家伙，你还死不了的话，就自己回去吧！”
“行了，不用管我！”
黑水帝君翻了个白眼，朝九幽垚伯摆了摆手。
九幽垚伯龇了龇牙，身形一晃，瞬间消失无踪。
“特娘的，这次亏大了！”
黑水帝君满脸郁闷，一边按着胸口咳嗽，一边返回太皇天。
正举步前行，黑水帝君突然身形一顿，扭头看向身后脸色一片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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