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起,一辈子都不想起。”殷如婳甜蜜幸福又娇羞,跟只猫儿一般躺在他身上。
司徒稷也由着这小妾,大手在她腰间揉按着。
殷如婳被他按得舒服不已,等司徒稷注意到的时候,小妾已经是目光迷离,满面霞光。
眼神一对视,司徒稷就知道小妾想要了。
他安抚地亲了亲她额头,“现在不行,等你身子干净可才可。”
有道是久病成良医。
虽然他也不是病,只是因为功法霸道这才冲击经脉造成的虚弱,但他自己也会去看医书。
医书包罗万象,涉猎甚广,其中便是女人来葵水的那部分他都看了一下。
期间是不能行房的,否则对女子身体损害巨大,有那严重者,更是会造成不孕不育。
所以虽然她想要了,但他也不能给。
殷如婳脸色一红,还轻捶了他一下,“妾才没有想要。”
明明就很想要。司徒稷笑了声。
就这么在床榻上懒了一会也就起床。
殷如婳亲自服侍他穿好衣服,这才喊了丫鬟进来伺候。
玉壶跟冰壶端了热水进来。
两个壶脸上都带着一抹担忧,连忙把挤干的帕子给她家侧妃。
殷如婳接过帕子继续伺候,不趁热打铁怎么行?司徒稷也由着她来。
给他擦脸的时候也会对上他的眸子。
殷如婳能感觉得到一种变化,虽然两人只是躺在一起睡素觉,但经过昨晚上的亲密举动,两人之间明显就多了一种别样的情愫与亲近。
这就是彼此感情向前迈了一步才会衍生出来的归属感与认同感。
司徒稷收拾好后,也就先出来外边等,让丫鬟伺候她洗漱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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