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不是忘记了,咱们还在书房里,马车上,以及浴房中,湖畔的凉亭,都胡闹过。”殷如婳又凑上来亲了亲,媚声道。
这话叫司徒稷脸上涌现出一抹震撼来,看着她,仿佛在说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看来殿下是真忘记了,都是殿下非要的,当时可真是羞死我了,殿下怎么就……就那么闹人。”殷如婳娇娇说道。
司徒稷深吸了口气,握住了她在他胸膛上乱画的手,目光深沉看着她,也不说话。
他在想,之前他当真就那么胡闹吗?这怎么可能。
就算喜欢她,应该也不可能与她这么乱来才是。
“你是太子妃,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是小妾!”他说道。
以前的他,未免也是太不敬重她了?
竟与她做那些事,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殷如婳勾唇一笑,“在外边,我是太子妃。但在殿下这里,我只是殿下的女人,不是太子妃也不是小妾,只单单是殿下的女人,殿下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狐狸精!
司徒稷目光看着怀里这个女人,脑袋里只有这三个字。
他不相信以前的自己会那么干,就算会,也绝对是她勾引的。
比如眼下,她就在勾引他。
殷如婳凑上来亲了亲,“殿下,我们该用膳了。”
说着,殷如婳就从他身上下去,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若无其事出去。
司徒稷的目光则是追着她的背影,一直到人出去了,他才平息自己的气息。
心里忍不住有些震惊。
因为他这副身体,对她竟真的没有半分的抵抗力,稍微被她一撩拨,便会情不自禁。
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
司徒稷皱起了眉头。
因为这件事,司徒稷就只在这用了个晚膳,又看了看女儿,然后就回去了,并没有留下过夜。
这让殷如婳不仅没有不高兴,相反,嘴角止不住上扬。
而冰壶跟玉壶俩则是面面相觑。
她们是看不懂如今殿下跟太子妃之间的相处了,这回来之后,殿下对太子妃似乎冷淡了许多。
以前可不这样,以前即便是太子妃怀着身孕的时候,殿下都会留下,但如今,殿下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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