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人本就年轻,轻狂才是本性。
苏阳在二楼吃饭,便听见下方有人大声交谈。
“听说今天早上紫岳门与青阳门弟子在云山酒楼交战,被人轻易镇压,你们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你还不知道啊?消息真是落伍.”
“当时紫岳门与青阳门打的昏天地暗,日月无光,整个云山酒楼都被打的破破烂烂,场面极为渗人,根本没人敢上前阻拦。”
“这时,巡检司中一位四方使,名叫苏阳,年岁约莫二十,也是年轻一辈。”
“带着镇武司武卒赶到,制止了战斗。”
“这好像也没什么吧?”
“呵你急什么,听我慢慢道来。”
“这可不是简单阻止了争斗,双方停手后,那苏阳便让紫岳门弟子与青阳门弟子对云山酒楼进行赔偿。”
“整个云山酒楼都被打的破破烂烂,他们哪里肯?”
“当场就想走。”
“那苏阳顿时不悦,一身剑意冲天,一念间镇压两派弟子。”
“两派弟子这才老老实实交钱,把云山酒楼翻新了一遍。”
此人说话时,还带有各种动作,如同是他所为,最后得意看向众人。
一众围观江湖客也是听的兴致勃勃。
“你说剑意?那苏阳当真领悟了剑意?”围观中,有一人顿时来了兴致,追问道。
“这还能有假,几百双眼睛看着。”说话之人见有人质疑,顿时不悦。
“而且那被打得破破烂烂的云山酒楼如今已经被修复好,不信自己去看。”
“有意思。”顾修也不在意对方语气,此时的他很高兴。
“就是不知道够不够格。”
顾修本来打算在天风郡吃个饭再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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