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和这位神秘部门的领导都相互看了一眼。
张先生确实没有国际电话的通话记录。
他们原本以为是通过助手或者其他渠道，结果居然没有。
“嗯。”
张灵天点了点头。
“他这真是为了竞选无所不用其极啊。”
他们两个也算阅人无数。
一个人说没说慌基本上能判断出来。
就他们目前来看，两人都觉得张灵天没有撒谎。
而想了想懂老板也确实是有制造恐慌的动机，毕竟张先生上次去脚盆鸡也带来了海量的意外。
现在更有炒作，拥有张老板，副副得正！！
懂老板现在也确实是算副。
“离谱这俩字都快成我今天的座右铭了。”
张灵天两手一摊。
虽说现在自己拥有了一个不太强的系统，还拥有上千万的粉丝，但跟人家懂老板无论是财富还是地位都差远了。
这就好比杰克马和一个普通门卫大叔的差距一样。
“那张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当村长呢？”
神秘部门的领导突然询问道。
“……”
被问这话张灵天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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