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刚只有20%的相信80%的怀疑，那现在的秦岩在这一句话冲击下已经五五开了。
相当于信了一半。
或许在其他人看来信了一半也没多少。
但秦岩是什么人？
一个有坚定信仰的男人。
他能信一半已经非常不得了。
主要是这个张灵天居然连他出去没有大张旗鼓都知道，这真离谱。
那50%的质疑就是秦岩准备调查一下白锦。
看看对方有没有透露过什么给张先生，因为明天下午他要去调研就带白锦一个人。
这个也只有白锦知晓，甚至陈川都不知道。
毕竟现在的陈川作为副队长很多事情都得他来处理，陪自己去调研这种事虽然可以，但也浪费时间。
再者他只是打算简单去调研一下，没必要把副手也给带上。
“嘶——”
至于白锦一口凉气倒吸。
是不是秦局长跟张先生说了什么？
不然对方怎么可能预测得这么准！
秦岩、白锦两个都还不知道，双方都怀疑是不是对方透露了一些机密。
“哈哈哈，吃饭吃饭，对了宣传科的同志你们今晚可是要加个班啊。”
秦岩并不打算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决定在饭局结束之后深入调查一下。
看看是不是走漏了风声，然后外加春南分局那边隐藏了一些事，有人通过斗音跟张灵天反应甚至表示要冲进警局去报复这才让对方得出了这么一个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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