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依眉头微蹙：“你不是说你知道吗？”
“为了逃跑骗你们的。”
孙山面无表情，声音透着几分机械感。
兄弟几人面面相觑。
楚御天发现了孙山手上拿着的令牌，抢了过来，问道：“你身后的沐家人是谁？”
“沐甄。”
似是说到了最秘密的地方，孙山表情有几分扭曲，内心深处想要抵抗药性，然而不过一瞬便又恢复成了呆滞的模样。
“沐甄又是谁？”
楚家兄妹对视了一眼，一同问道。
“沐家旁系弟子。”
孙山表情僵硬，眼神挣扎着不断扭动，却无济于事。
他知道沐希是沐家最看重的神女，也知道沐甄在沐家的地位远不如沐希，所以才对楚家人百般顾忌。
楚家兄弟对沐家了解的并不多，有了个知晓些情况的人，他们一个个都很兴奋，然而，孙山知道的也仅仅只有这些，任凭他们再问关于沐家的任何情况，他都一概不知。
楚家兄弟有几分失望。
云千依却道：“令牌如何使用？”
孙山眼神已经有几分涣散了。
原本一粒问三个问题就已经是极限了，但云千依喂给了他两粒。
这真言丹对神魂有伤害，再加上孙山不断的挣扎，此刻已经有些遭不住了。
“每隔一段时间，沐甄会给我发布命令，只有这时候，才能联系上他。”孙山说完，表情变得极为痛苦。
云千依看着楚御天道：“只能问这么多了。”
楚御天看着这令牌，原以为是孙山和沐家沟通的灵珏，没想到只是沐甄单方面下令的工具，他瞬间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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