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望着婆婆宽慈面孔的照片,“婆婆,这次没骗你,真的!她叫绫莎,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她教会了我很多。
“嗯,我打了人,我是有点后怕,但我不后悔……像绫莎说的,我现在活得没以前拧巴了。
“你们看到我这样支棱起来,应该也会开心吧,要开心哦……
“至于我的身体状态。”
雷越的话声变轻了下去,感到脖子又在喷血了,颈骨好像在裂开,整个脑袋随时会掉出去一样。
这就是医生们说的“活死人病”的症状,患者会产生这些死亡幻觉,事实上身体没事,只是些妄想。
但是,他真的感觉自己快了,不知道还能撑几天,要么吃药,要么死掉。
雷越不愿家人们担心,也就没有多说:
“身体还好,每天吃四顿,都是不用给钱的。
“总之,我会继续努力,演到自己演不动为止。”
话声渐渐停下,但雷越还是在神柜前站了好一阵,才转身走开,回卧室整理衣物,去卫生间洗澡、洗衣服……
他在家里忙活几小时后,又要走了,这才去神柜关了香火。
出门之前,雷越望了那瓶从卧室带到客厅茶几上的奥氮平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去拿,一颗药都不带。
既然医生们说脖子喷血只是妄想,其实是死不掉的,那为什么非要吃药?
……
雷越回到影视城后,就前往花姐安排的近代街片场开工,一直跟着剧组到很晚才收工。
之前他已经抽空去办了个正式的演员工作证,出入方便了很多。
回到那家麦记时,已经快是晚上十一点。
此时,雷越坐在麦记靠街橱窗边的一张餐椅上闭目养神,右手按着藏在腰包里的手枪。
没有警察找来,但那片猎枪人涂鸦总在眼前挥之不去,尤其是那张扑克牌涂鸦,当时就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视觉冲击。
【猎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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