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婆婆在世住院的时候,我一天工作二十个小时还是得倾家荡产,现在还只剩三千块。
“但同一个科室、同一个楼层,旁边那些贵宾病房里的人,这个长官那个长官的,上万块的补药随便打!
“因为我在医院看到很多这种事情,那么多的病、那么多的负选择、那么多的家破人亡……
“因为像你说的那样,‘为了经济好’就一次印超多的钱,大放水,但这些钞票全部去了有钱人的口袋里,变成他们更多的房子、车子和各种玩意儿。普通人连一张都拿不到!每天辛苦干活,钱不断被人抢走,还要被人说穷是因为不努力。
“因为这个世界上,最多的人是既没有枪也没有钱。
“因为我憎恶这样,我受够这样,因为这是很多人一直想做但没能力做的事情。
“因为我现在有能力做,因为我自己就想做!我要去抢银行,我想玩儿这个。”
绫莎还保持着微笑,嘴角却微微有点颤。
被他这些米奇老鼠废话搅得心绪翻腾……
她好像看到一个污脏、瘦小、病态的小女孩躲藏在城市下水道里,抱着一个同样污脏的熊娃娃,抱紧,不让自己哭。
那个小女孩,患有先天遗传病,纯纯的负选择。
那个病是个“富贵病”,是一个无底洞,是穷人们的深渊地狱。
钱都花光了,她知道花光了,医院把她和妈妈赶出来之后,妈妈说去给她买个雪糕,就再也不出现,永远不回来了。
“我通常不会让自己搞这种明目张胆的事情。”绫莎说道,声音平静如冰水: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多的是蠢蛋,发点小文章就能拿到钱了……”
“不,那些没劲。”雷越摇摇头,“那些不是你,你不只是个发小文章的,你想要的东西很特别,我也是。”
“你觉得你自己对我了解多少?”绫莎神情越发冰冷。
“不是很多。”雷越说,拔出腰侧那把先锋者二代黑色手枪,抛给了她,“但我知道你会感兴趣。”
啪哒,绫莎接住了手枪,望着他。
渐渐地,她冰冷的面容重新露起了笑容,彩发重新炫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