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是一个看懂他的机会？”
她拨通了第三个电话。
……
……
“她说让我活下来，二十四个小时时间，是不是从刚才她离开就开始算了？”
“不对，这只是培训而已，就算失败了，也不至于真出人命吧？”
“杨佳对业先生好像很不满的样子，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我们一起执行的计划之中，最大的偏差就是获得中级骑士契约的机会，忽然落到了我的头上……难道这与业先生有关？杨佳现在对业先生非常不满，但总不会因此而把这份不满，发泄到我的头上吧？”
“如果这份培训我确实撑不下来，是不是可以中途叫停的？”
“……”
他心里越想，越觉得问题太多，很快决定，还是要跟杨佳打电话说清楚比较好。
但没想到，才只是刚刚拿起电话，却有一串陌生的号码响了起来。
肖嚣皱着眉头，接下了电话，就听到对面传来了一阵沙沙声，良久，才有一个声音响起：
“肖……肖哥……”
“……”
“小四？”
肖嚣有些诧异：“你信号好像不太好。”
“我在下水道里……”
小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曲：“刚刚杨老板给我打电话，说要对你进行一下培训。”
“还让我，尽全力向你出手……”
“……”
肖嚣都忍不住乐了一下，杨佳安排的原来是小四和软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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