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半截,则忽然萎缩,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顺着一层层的楼洞,开始向下滑落。
倒是上半截,掉落在了地板上,便失去了挣扎的力量。
肖嚣看到,那个生长在了花苞一样的藤蔓顶端的男人,正无力的挣扎,但却像是离开了水的鱼,这种挣扎,越来越无力,慢慢的,他身体蜷缩成了一团,仿佛一个婴儿失去了挣扎。
“这究竟是什么?”
肖嚣皱着眉头,俯视着他:“异乡人?畸变生物?还是特殊物品?”
在这个人身上,他没有感受到异乡人的气质。
但如果是原住民,又怎么可能如此怪异,但行为又显得非常理智,而且可控?
按理说,原住民都生活在一个相对而言逻辑更贴近现实的世界。
他们眼里,最不合理的事物,应该就是统治着异乡人的庞大母体。
可是仔细想想,又会发现,原住民对于畸变生物,或者说痛苦物质的利用,早就开始了。
基因强化药剂,不就是通过暴力因子研究出来的?
既然有了对暴力因子的研究并利用,那么,其他元素的开发与研究也不能排除。
当然,很早之前,肖嚣就意识到了有趣的一点。
从之前的西装男与自己的对话可以窥见,他们认为异乡人的强化,有一部分是窃取了黑森林的基因强化药剂完成的,而异乡人眼中,黑森林则是研究了畸变生物酝酿出来的暴力因子,才有了基因强化药剂的出现,双方各自拥有逻辑,竟有了种交织却截然不同的认知。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
一时头大如斗,思维颇为有些混乱,但想这些问题,于他也不过是一瞬。
眼睛微微一眨,余光看到了自己怀里的兔子耳朵,却见她正双眼茫然,表情呆滞。
而也在这混乱的一切开始结束,自己所在这栋巨大的楼体,开始缓缓的蠕动,那被钻出了一个个洞的楼板,开始血肉一般的自动愈和,碎石与断砖,开始自动填补,如镜头倒放。
整栋楼,正在恢复原状,就连地板上的血肉,也在缓缓的消失。
“嗡……”
在这种变化达到了一个极限之后,忽然之间,嗡的一声响起,周围一片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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