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是数十载之久,容貌也已改变了不少,但以许庄的修为早已过目不忘,顿时便将眼前之人认了出来,乃是许庄初成金丹,前往太玄宗陨星道场参加金丹大典之时,曾经见过的玉霄弟子。
也因这位熟面孔,间接的引发了一场小斗法会,最终被上玄宗夺了头筹,这都已是陈年旧事了。
许庄哂然摇了摇头,言道:“原来你就是方希宋。”
方希宋与那中年道人,也便是方氏尊者沐池闻言皆是一讶,方沐池疑声问道:“道妙尊者识得小侄?”
许庄将目光一收,应道:“看来沐池尊者并不知晓,秦登霄乃是我的弟子。”
“秦登霄?”虽是‘无关紧要’之人,但此时方沐池还是立即想起此名,顿时眉头一皱。
说来可笑,秦登霄虽然功行不差,但他引归玄黄未久,与门中弟子相识的并不多,自然没有什么名声,他也不是将背景挂在嘴上夸耀之人,所以非是特意去查道籍,还真无从知晓他是许庄的弟子。
也正因此原由,其实方沐池寻上那紫光殿长老之时,他一听秦登霄此名闻所未闻,便觉无关紧要,为防接待玉霄使者的任务出了岔子,才有了后来之事。
所以方沐池确实不知道秦登霄的来历,一闻此言,顿时心中一沉。
许庄未等方沐池回应,目光往方希宋袖中一落,见其双手齐全,目光顿时一厉。
肉身乃是修道人之宝筏,若方希宋因臂为秦登霄所斩,接续未及,坏了道途,此事都有几分说头,如今看来显是已经以灵药接续,完好无损,仍还不依不挠,实是欺人太甚。
若许庄未往方世哲处一行,此时方希宋的一臂已经落了下来,但即使如此,他的目光仍是将方希宋骇了一跳,顿时退了一步。
方沐池眉头一抖,往前拦了一步,沉声道:“道妙尊者,不必与后辈计较吧。”
许庄闻言不见怒色,淡淡问道:“本座的徒儿便不是小辈?”
方沐池应道:“贵宗执律院判决禁足之后,希宋再如何纠缠,本座也未再往贵宗执律院去信一次。”
许庄哦了一声,面露疑色道:“原是如此,莫非本座还要感谢道友不追究之恩?”
方沐池沉默片刻,言道:“我会令希宋往尊者府中一行,向令徒负荆请罪。”
许庄摇了摇头,应道:“道友误会了,本座非与小辈计较之人。”
闻言方沐池面色未松,反而一凝,问道:“那尊者待如何解决?”
许庄冷笑一声,言道:“后辈不教,长辈之过,道友亲自到本座府上与本座徒儿赔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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