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没有理由的,老实说段移也不想哭,但是一起来没看到盛云泽,的本能帮他哭。
一边哭一边觉得丢人,但不行,还是得哭,眼泪开闸收不住那种。
哭到在心里发誓下辈子他妈的都不想当的时候,盛云泽开门回来了。
两针抑制剂打下去,阻止了下一次发情热。
第一次,盛云泽还有解决办法,如果再让段移陷入更加深的发情中,他也束手无策。
段移痛得“嗷”了一声,可惜嗓子有点儿哑。
“嗷”的没什么气势,像只奶狗。
盛云泽低头收拾东西,没看段移。
段移默默地盘着腿坐在床上,也没敢看盛云泽。
过了好半天,段移觉得再这么不说话,尴尬下去,他就要挖个地缝钻了。
因此酝酿半天,吐出一句:“……腿疼。”
盛云泽的侧脸变得更加侧脸了!
从原本能看见的四分之三,变成了四分之一!
段移:=口=!
然后段移看到平时宛如一朵高岭之花的盛云泽,耳根红了。
段移仿佛发现新大陆——我靠,不愧是十七岁的盛云泽,脸皮好薄。
他记得婚后十几年,他老公的花样是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厚脸皮,想从那个抖脸上看到什么害羞的表情,简直比登天还难。
果然少年就是少年,段移倚老卖老,感慨一句:年轻,真好!
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盛云泽就转过头:“我买了药膏。”
他面不改色的抓住段移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腿——休闲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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