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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内悬挂的引路灯笼不少,加上这一阵磨蹭,已经是六点多的时间,卯时过了大半,晨曦渐露,看路要清晰许多。
察院的公廨里,看到范铮的身影,一时显得欢喜。
“贤弟来得正好,还担心你路远误事了。快坐下,要点卯了,监察史给你搬来的桌椅呢。”
李义府絮絮叨叨,犹如祥林嫂。
憋狠了,在察院里他就没几个能说话的人。
“像赵国公住皇城边上崇仁坊、梁国公住务本坊,那多方便呐。”李义府羡慕得眼珠子发蓝。
伱倒是敢想,现在就想跟人长孙无忌、房玄龄比。
坦白说,就是给机会,皇城周围的宅子,李义府、范铮之流的也只能看看。
长安城的房价,越往北越贵,南边贱得卖不出几贯钱。
谁让中心是在北面呢?
卯时末将近,察院的话事人——监察御史柳范,持着名籍,逐一点名,验明正身。
谁想代点名应到,那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之后就是供应早膳,粥、饼都有,味道就那样吧。
但是,这就是与平民百姓最大的区别,官员吃三餐,百姓多数还是两餐。
收成不好的年头,恐怕连一餐都得勒紧裤腰带。
吃完,汗巾擦嘴、挥手,餐具自有杂役收拾。
然后是整理个人仪容、安放应用器具,气氛相对轻松。
日出时分,开始理事。
其他人都有职司,就范铮新来,不知道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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