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各族,回、白、蒙古、纳西、傈僳、东乡、景颇都有木姓。
比如云南丽江的木王府,土司真的姓木。
木非宏笑道:“先祖端木氏。”
磨磨蹭蹭地,陆乙生面容古怪,搀扶着风摆柳似的孙九,丫面色还发黄了。
防冻涂的蜡?
陆乙生套驴车,将孙九扶上去,歪头看了范铮一眼。
“你们慢慢走着,我安步当车好了。公事要紧。”
范铮若无其事地摆手。
木非宏立刻笑了:“哪能啊!我们恰好有一匹空着的驽马,上官若不弃……”
推辞了几下,范铮骑上驽马,然后看到两名司法史挤到一匹马上,情不自禁地想起还珠骑马的镜头,辣眼睛。
熟门熟路地进入县衙,木非宏引着范铮入法曹公房落座、奉茶。
范铮一拍脑门子:“我倒忘了,麻山,是不是当年诬告我那个麻山?”
木非宏脸色瞬间大变,赶紧吩咐司法史调阅麻山的卷宗。
有前科!
诬告!
案子还没开审,木非宏的倾向已经很明确了。
大案子才由县令在公堂主审,麻山的案子,连县尉都看不上眼,主审就是木非宏,讯问地点就在法曹的公房。
说是审讯,除了两名凶神恶煞的问事在后面执杖,咋感觉有点后世调解的味道呢?
从麻山进来这一息起,范铮只吃茶,不说话。
但是,谁敢不揣测范铮的态度?
麻山进了公房,伏地大哭:“青天官爷哟!小民在敦化坊居住,好好地被坊丁抓去老光棍孙九的房里,被孙九给……清白啊!没了啊!”
范铮奇怪地扫了麻山一眼。
虽说唐朝没肥皂,可是有澡豆吧?
是不是洗过之后就清白了?
木非宏有气无力地摆手:“带孙九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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