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官员,着常服,坐小酒肆,品着粗制的绿蚁酒,连酒面上密集的绿色小泡沫都懒得吹开。
喝绿蚁酒,没有泡沫,还有什么趣味!
肉是金钱肉,三个都是成家立业的老货,哪里会有半点羞涩?
长安城不能轻易宰驴?
咳咳,你咋知道是在长安城宰的,而不是从陇西运来的呢?
知道学射箭的精要是什么不?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弹。”
“嫩。”
“香。”
三个不正经的男人,一人吐一个字,道出了这因隋炀帝而出名的陇西菜肴特色。
廖腾打趣道:“忘了啊,不该请监察御史吃这道菜的。”
亓官植嘿嘿直笑,调侃之意一目了然。
范铮淡然一笑。
金钱肉或许有些功效,但绝对不至于那么夸张,要不早就被当药材收了。
“一年时间,东市署三贾均市的记录实在太多,本官又不方便抽调县衙中的官吏摘录,怕打草惊蛇。”亓官植的箸移向了牛肉。
咳咳,一定是牦牛肉。
“这就是明府不对了啊,伱不能啥事都指望我。”
范铮嚼了一口牛肉。
这肉质,结实且不肥腻,有弹性。
“犏牛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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