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一对一,府兵可以傲视他们。
当然,没人敢阻拦圣驾,只能六神无主地看着御驾扬长而去。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啊!
太子的位置要是不稳,他们在东宫的日子也屈指可数。
新储君上位,肯定得换人的。
少詹事、太子左庶子张玄素,戴乌纱帽、着绯色官服,匆匆赶来,对李承乾大骂:“太子乃一国储君,纵有过,改之即可,何以为一伶人,失态至此!非大丈夫所为!”
李承乾满眼恨意:“换储君即可,何以聒噪不休!”
张玄素被这句话噎得无话可说,恼怒地拂袖而去。
无可救药!
李承乾抱起血肉模糊的称心,蹒跚走到曲室旁边,操起鹤嘴锄,吃力地挖起土来。
只在天子亲籍田时,象征性沾过农具的李承乾,十几锄下去,握着锄柄的手就磨出了水泡,刨出的坑,大约够放一个草墩的。
没有这个能力,再有心意也是白搭。
典内使了个眼色,太子内坊的内官加内给使,百余人轮番上阵,不多时就挖出一个足够容身的坑。
太子仆寺赶紧拿来棺椁,将称心身躯洗净,换上寿衣入棺,然后安葬下去。
没辙,太子仆寺除了管车马仪仗,还管了丧葬礼物。
按礼,称心不适合葬于东宫。
可是,谁又能阻止在癫狂边缘的李承乾呢?
然后,太子家令寺不得不在称心墓前造了一间屋子,按称心真人大小塑像,并列人偶车马塑像于前,为他树起墓碑,时常祭奠。
随即,心灰意冷的李承乾,宣称生病,不再参与朝会,也不批任何奏章、听任何课业。
东宫中,天天鼓角交鸣,召集外来的艺人,竿头起舞、持剑相斗,让张玄素等人心生不安。
汉王、梁州都督李元昌,被召入长安,在宗正寺挨了五十杖,圈禁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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