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荡与降功,不受阵、获的局限。
勋功,本人及子孙,优先授实职,只这一点好处就能让人趋之若鹜。
对于普通府兵来说,太复杂,不懂,还是五亩永业田来得熨帖人心。
薛延陀的将领也不是菜鸡,眼见中路被断已经无法逆转,果断让人吹响牛角号,人马向两翼散开,一头与薛万彻缠斗,一头下马,准备步战。
这个打法是不是很怪异,看上去隐约有中原的风格?
没错,薛延陀在草原中,论打法是独树一帜,以骑战、步战组合,其主力甚至是步兵。
五人一组,最有经验的那个人收拢马匹,其余四人向前搏命,胜则引马追击。
别说,就这打法,当年生生在突厥颉利可汗的重压下,打出了一片天。
“呸!在草原上,不利用他们骑战的先天优势,反而改步战!”薛万彻狂笑着策马挥槊。“儿郎们,永业田送到了!”
“五亩!”
“五亩!”
令人胆寒的呐喊声中,府兵们随着薛万彻,冲向了缠斗的一翼。
你敢送人头,耶耶就敢收!
半空中,飘飘荡荡的邓稳,眼睛眯起,仔细盯着地面。
平时练习没发现问题,真正飞起来,问题还是不少的。
比方说,风灌得鼻子难受、阳光照得眼睛迷离、身上有点冷、脸皮有点僵。
幸亏手上是戴了尉的。
前方正打得火热,没人理会邓稳,也就容得他细细观察。
兵甲是没法看的,可大唐兵马的五色袍,那是一目了然。
薛万彻带领的蒲州府兵,一水的青袍,冰冷地刺入薛延陀的战阵中,漆枪挥舞,角弓弦张,兵箭纵横,在战鼓的指引下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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