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上肆意涂抹防晒油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吻,这一关過去后就由不得她再拒绝了。岳母完全没有意识
到,人的如果在最初没有被停止住,以后便不会再被控制了。尤其是被压抑
已久的,只要让它露出一角,就会像春天的野草一样在心中疯长,而在这个
過程中你会不停的给自己寻理由找接口来放任心中狂野,直至最终被疯狂伸张的
所吞噬。
我的双手从岳母的背上滑落至腰部,手掌像适才那样牢牢贴着岳母的腰侧往
上移动,然后,再次掠過那两团向四周鼓溢出来的咪咪。滑腻的感受又一次从我
的手指清晰传入大脑。
垂垂我的双手越来越往前,酿成了紧贴着岳母的腹部往上抚摸。每次抚动我
都市用中指的指腹轻轻按揉岳母的肚脐,岳母的身体则会随着我的手指轻微地颤
动。这已经完全算是情人间的爱抚而不是女婿给丈母娘抹防晒油了。可現在岳母
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内的,只能趴在那一边享受我的爱抚一边娇喘了。
現在在我眼前,岳母已经能说是上半身全裸了,只是因为趴着而没有露出
全部的咪咪。我的双手不停地游动干岳母的胸腹之间,只管还没有触摸到岳母完
整的咪咪,可离我的目的是又进了一步。
岳母虽然是喘着粗气让我肆意地爱抚她的胸腹,但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完全抛
去心中的记挂,能脱离双腿接待我进入了,究竟十多年的束缚和传统的道德不雅观
不是说放就能放的。衣服要一件一件脱,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只管挑起她的,
挑起她被压抑了十几年的,岳母現在可正是虎狼之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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