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一个劲地,阿蕊拼命拍打床铺,也继续惨叫:
哎呀……阿……阿……阿……阿……阿……阿……痛死了……呜……嗯…
…我不荇了……阿阿……不荇了……
阿蕊下午给我可能操惨了,於是没几十下她就操了,她的后庭也流了些夹著
血丝的淫氺,插起來越发好爽,我一气地操她,她开始适应我的,惨叫也变
成了浪荡的,只是间中杂著几声不要,没過多久她已晕了四、五次,但
每次一醒就继续,到后來阿蕊的啼声开始弱了下去,脸也开始泛白了,屁股
也不大动,只是她照旧一个劲叫好。
阿蕊又晕了一次,我开始著慌,怕真把她操死了,於是我放慢速度,改为一
深五浅地,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
起來,但又一边哭求:
嗯……阿…阿……阿……饶了我吧……不荇了……阿…阿…我又要去了…
…不荇了……阿…阿…
我這時也要到高涨了,我說:你忍著点……我也要去了……阿蕊还在哼
叫,没几下她的屁股动了动,又操了。她又晕了過去。我這時加速速度,猛抽猛
插,對她的nai子鼎力揉搓。终於gui头一阵酥麻,射在她肛门内,她被我的阳精一
炙,也悠悠的醒了過來,伏在我怀里只是喘息……
這天以后,阿蕊有一个多月没來了,听說她正在跟老公办仳离手续,可能也
是這天元气大伤,吓坏了,不過我知道她早晚会再來,她忘不了跟我的這次温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妈也正在改作业,只听一阵子按门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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