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到几圈,阿蕊已输了了泰半钱,可能西席都不大赌钱吧,一赌输了便眼
红,阿蕊越发脸都红了,這時我恰好接了个电话,同學叫我出去打球,我居心大
声和同學讲电话,让她知道我就要出门了。
果真她一见我要走,就著急起來,她知道我是牛性情,一定不愿把钱还她,
於是便急著把钱赢回來,要求加大赌注。虽然正中我的下怀。我欣然同意,又要
求玩二十一点,說這样快点,因为我操著出门,她输起钱來还真天不怕地不怕,
没几铺她已經把钱输光了,我见她掉魂崎岖潦倒的样子,悄悄可笑。她似乎还想耍赖,
要我把钱还她,我虽然不愿。见她急得要哭的样子,我知道时机來了,便說你可
以拿首饰和衣服当钱,每样当二千块,她尚有点迟疑,我又装著要走,她赶忙扑
過來拉著我的手,又连声同意,她拉著我的時候,弯下身來,屁股摇得高高的,
像个淫妇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居心和她拉拉扯扯,乘机摸她几下屁股和胸脯,她也没注意那么多。见
到大我七、八岁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我心里自得极了。
实在做庄怎么可能输钱呢,於是又玩了几铺,阿蕊已經输光了首饰,把鞋子、
丝袜和毛衣都输给我了。我见她迟疑著要不要赌下去,便說衣服能当五千块计,
她一下子允许了,还怕我忏悔,我算准了若她赢了肯定要回钱而不要回衣服,她
以为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衣服还她,只不過她不知道照旧会还,不過要等我上了她
再說。
果真不出所料,阿蕊一赢就要回钱,一输就脱衣服,没過几铺,钱非但博得
不多,还把连衣裙和束腰输了给我,身上很快就脱得剩下奶罩和底裤了,她还没
發觉,一个劲要我派牌,我见春景无限,虽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逐步脱才過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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