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知道我到了紧要关头,紧闭双眼,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自己竟然用嘴帮儿子完成she精,几滴泪氺从眼角渗出。這是我射得最痛快酣畅淋漓的一次,gui头刚刚脱离口腔就劲射而出,妈咪的鼻子、嘴唇、眼皮都留下我和妈咪相助的结晶。
“妈咪的嘴都快被你撑裂了,告诉你,别想有下次……”下次?下次也许是其彵部位了。妈咪张著嘴大口喘息著,口腔里尚有一点残存的jing液,但妈咪早已习惯我jing液的味道,舌头一卷咽了下去……
一个月后…………
“妈咪,我想插你的xiao穴……”
“妄想,再得寸进尺,妈咪的身体你哪也别想碰……”
我半跪在妈咪裸露的上身,抓住妈咪一對乳白色的肉球,丰满的咪咪被挤压变形,中间夹著我的rou棒。rou棒在中间左冲右突……
小嘴都被我奸淫過了,咪咪自然也没费几多力就被侵入。一次我叫嚷著要吃妈咪的咪咪头,妈咪被我点燃起浓浓的母性。不即不离的被我脱去睡衣,当小巧的ru头舔得坚硬勃起,乳晕变大的時候。我连哄带骗把yin茎塞进妈咪深窄的乳沟。
那天将jing液射在妈咪浑圆的咪咪上后,我死皮赖脸的要搂著妈咪一起睡。
“只许這一次!”妈咪拗不過我,依然這样回覆。事实上以后我就和妈咪睡在一张床上,每晚搂著美妙的,还强迫妈咪握住我的yin茎。垂垂的妈咪已經习惯,甚至还很喜欢握著我的yin茎睡觉。
我虽然不会老老实实的睡觉,先是妈咪的睡衣再也不用穿了;接著妈咪浑圆的咪咪、平展的小腹、修长白皙的美腿都能任由我抚摸亲吻;再后來妈咪已經愿意主动和我接吻,每当我手指触摸到她的敏感地带時,妈咪柔软的舌头会使劲裹住我的舌尖吮吸。
不過這一切都是在漆黑中进荇,妈咪绝對不允许我开灯看她的,小三角裤更是碰都别想碰。妈咪怕我天天she精身体支撑不住,和我约定每星期“做”两三次。事实上我旺盛的精神根柢不在话下,除“预定”的日子,在其余的几天内我总是顽强的要求进入妈咪的身体。
撒娇、耍赖,什么法子都试過了,好频频都感受妈咪险些坚持不住就要允许了。惋惜……最终意志照旧战胜了邪念。我不知是该佩服妈咪的定力照旧该磨练自己挑逗的技巧,再怎么抚摸妈咪的大腿内侧照旧把两颗ru头舔得耸立,进入妈咪体内的愿望始终落空。
妈咪經過调剂,脸上的蝴蝶斑垂垂不在了,天知道和jing液有没有关系。妈咪并没有說以后不再需要我的jing液了,我自然更不会提。我没有每次都把jing液射在妈咪脸上,妈咪也不說什么。有两次我还居心射在妈咪的小嘴里,第一回妈咪狠狠骂了我好几句后将jing液吐在地板上,第二次妈咪一滴不剩的吞进胃里,也许是我gui头插进去太深來不及吐,也许是别有用意。
妈咪再也没有叫我“心肝宝物”之类的昵语,自从为我后就再也没有叫過。現在轮到我經常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吻著小嘴,左一声“心肝!”右一声“宝物”。妈咪很是喜欢我把她当小女生一样的娇宠。
妈咪在我眼前越來越疯狂,說话做事一点尊长的姿态也没有。經常和我谈天的時候嬉笑打闹,有時候下手重了,我就居心板著脸罚妈咪为我。妈咪总是夸张的大叫小叫,而当我用力把她的头按下時,妈咪却又乖乖跪在我眼前,用小嘴将我侍弄得茹上了天堂。
有一天妈咪被差人送进家门,原來那天她在回家的路上遭遇抢劫,还好四周恰好有巡警巡逻這才幸免遇难。第二天起,我天天都接妈咪一同回家。一旦脱离美容院一定距离,我們就相互依偎著像一對情侣,“儿子,妈咪离不开你了…”
“我也是……”话没說完妈咪的舌头已經裹住我的舌尖,身体软软的粘在我身上。
我在妈咪眼里成了她的情人,实在妈咪也成了我的情人,一个令我爱到骨子里的情人……
“妈咪,为什么不给我你的全部?”
“嘻嘻,就不给,得不到的工具最优美,就让你看得见吃不到,嘻……”
又一次把jing液射在妈咪嘴里后,妈咪依偎在我怀里。两只长腿缠绕著我的下身,手指揉搓著我软软的yin茎。我怀疑茹今妈咪不许我插她的xiao穴更多的是一种顽皮的捉弄,而非禁忌。因为许多几何次妈咪把我挑逗得欲火中烧,而我想进入她身体的時候妈咪都一边躲闪一边高声娇笑,看著我狼狈的神情一脸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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