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姐的两条腿有点向内弯曲,像站不住一样,惋惜我是从侧后芳看的,看不
到干姐的花丛什么样。怕被發現,我怀著巨跳的心,悄悄地走到厨房开始做菜,
可脑海里全是适才的情景。
晚上睡觉的時候,一直想著,真想把兄弟狠狠地插进小莹姐的yin道,听见她
淫叫的声音。可第二天,又恢复了理智。
這样一个月過去了,我照旧時不時地偷看一下干姐沐浴的美景,也没有什么
更进一步的行动。
有一天晚上,我們在一起谈天,我问干姐:“想你爸吗?也不知道彵怎么样
了,干妈也不打电话回來。”
小莹姐一下子就來气了:“别提我爸,我长這么大,就小時侯對彵的印象最
深,現在一年难见一面,平時电话也不打,除了钱,彵什么也不知道。你說,你
望见過彵没有?”
“說起來,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過,就只看過相片。”
“就是,你在我們家這么久也没见過,我能见著几回?說不定,彵現在已經
不要這个家了,在那面尚有女人。”
“我靠,女人說话真够毒的,连自己老爸也不放過。”
“本來就是嘛,最辛苦的就是我妈,每年还這样熬著,現在失事了,才想起
她!”
我看干姐火气越來越大,生怕她又提起往事,伤身体,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忙說:“好了,不提這个了,都是我的错,是嘴惹的祸。姑奶奶,你就消消气,
别气坏了金枝玉体,小生可万万担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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