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形容他,搁在几十年前,标准的汉?奸加翻译官,烧杀抢掠他比鬼子都狠,欺软怕硬比谁都凶。
“你们让开!”
雷千了解活尸的习性。
按着腰刀站了出去,等齐云扑上来时,一刀砍了齐云的脑袋。
齐云的无头尸这才倒摔在玉池里,没有复活的意思。
我跟胡子松了口气。
胡子埋怨我,如果不易那小子在这,哪会这么狼狈。
我心里不爽,问他,好端端你提夏不易那小子干啥。
胡子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家人哪有啥子隔夜仇。十年前那事,属于意外,发生了谁都不想,实在怪不到人家身上。
我没说话了。
其实我知道,那件事归根结底,要怨我自己。
这些年我一直在回避那件事,断绝了跟家里的往来,说是想清净,其实心里还有一缕怨气。如果当时死的是我,小安就不会出事了。
胡子看开了,劝我这次回去,联系一下不易那家伙。
他这些年,确实不容易。
“两位爷。”
黄师爷恬着脸道歉:“千错万错,是我老黄的错。其实我啊,一直心向组织,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在敌后方卧底,我这颗心啊,还是红扑扑的。”
“狗屁,你丫心肝压根就是黑的。”胡子骂道。
我踢了一脚昏迷的青萍:“这女人怎么办?”
胡子道:“宰了她?不太好吧,胡爷向来怜香惜玉。”
“呦,你都怜香惜玉了,我岂不是侠骨柔情?”
这件事还真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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