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那女人已经走了。我们跟她还是敌对关系,她自己悄悄离开,倒也省事。
随着青萍的不告而别,这件事远没有结束。
胡子又劝我回家看看。
打虎亲兄弟,这事光靠我们,压根斗不过青萍那伙。
我默认了胡子的说法。
兄弟没有隔夜仇,赌气了那么多年,是该放下。
夏不易那小子,唉,他可比青萍难打发。
我一边考虑回去之后的事,一边烧热水给自己洗头。
胡子被我吵醒了。
吃了几口热食,又倒下去睡。
差不多到三月中,我们几个像难民一样出了哀牢山。
我想一种文艺的说法,叫恍如隔世。
胡子用一种土匪的口气,就叫真他娘憋死老子了。
黄师爷这老掮客,我对他没啥好感。打了招呼,黄师爷急匆匆回燕京看他的生意,说有功夫来燕京看奥运会啊,费用aa制。
之后是一些琐碎的事。
我和胡子在火车站旁边的旅馆,定了一间房。
一进去,胡子拉窗帘,我检查门,我们两个把背包放在床上,清点这次下斗的收获。
说话前,我和胡子摸了摸身上。
一共找到两个窃听器,还有一个定位仪。
不用说,肯定是青萍那女人动的手脚。胡子骂骂咧咧,说这种女人心眼忒多,搞不好后面会找我们麻烦。
我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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