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胡子,你还记不记得,雷千说我三个月后,会去找他。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看出了什么?”
黄师爷见多识广:“我去医院检查了,根本没有疾病,也不是细菌感染。医生对我说,癌症前期倒是可能流鼻血,但没有长尸斑的说法。”
出了这种事。
我们三个哪还有心情参加佳士得春拍。
我分析,如果不是病,那可能属于远古诅咒之类的问题,很多墓葬都有诅咒的说法。
之后,我们连夜去大医院,集体做了检查。
先是查血,然后是查皮肤。连最老的专家都看不出得了什么病,情况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最后,黄师爷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恐怖的话。
“咱们,不会变成僵尸吧?”
“去去去,有没有文化,你见过胡爷这么魁梧,这么英姿飒爽的僵尸?啊呸,别吓唬自己,可能,这就是一种细菌感染,国内落后检查不出来。”
我紧缩眉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雷千断定我会回去找他,莫非此人知道内幕?
最后计划兵分两路。
我去哀牢山再探石崖寨。
胡子跟黄师爷去香岛。
一则,尽快将一捧雪出手换成钱。
二则,那边医疗技术先进些,看那边专家能否发现端倪。
一个月前,我还发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来滇南。
然而这一个月,先是流鼻血,再是长尸斑,后面还有何种恐怖的事,我都不敢细想。
这次我是一个人去的哀牢山。
一个人半夜走山路是种磨练。
我见过不少死人粽子,心里倒是不怕鬼。大约兜兜转转五天,凭借记忆,终于找到了大山深处的石崖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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