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入岷山,多多少少掌握了一些线索。
能把诅咒解开就千恩万谢了。
回去的时候,我联系了一下在邛崃的白川。
邛崃也在地震的辐射范围。
白川的家人受伤了,他在电话那头很着急。我把陈东海的近况和他提了一句,让白川在邛崃等着。
最多下个月,我和胡子又会回来。
火车窗外的景色实在乏善可陈。
一根根树子像胶卷一样被火车往后拉,车轮咵晇前进,噪音大,旅程实在说不上安逸。
我看窗外看得单调,便起身出去泡碗方便面吃。
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的胡子不见了。
地上多了一滩浓稠的东西。
红扑扑的。
竟像是鲜血!
“胡子!胡子!”
哗!
火车一下开进了山洞里。
西北地区发展落后,这种绿皮大火车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性设施。一进山洞,包间伸手不见五指,我眼前什么都看不见,站在原地不敢动。
等火车开出山洞,眼前一团光线刺激。
身后的门被人关了,面前一个病恹恹的年轻人,坐在一个四四方方的行李箱上。
脸蛋雪白,嘴唇发青,一副吸血鬼的样子。翘起二郎腿,整个眼睛如刀锋狭窄,显得刻薄。明明是夏天,戴着一双怪异的黑丝手套,盖住手肘以下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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