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涉到你了,我也没办法。哦对了,你背着我私自下地,等咱们从岷山回来,这笔账我慢慢跟你算!”不易笑着拍我脑袋,我一阵汗毛倒竖。
妈呀,这家伙笑里藏刀。
看他那意思,我要死了,兴许还活着,要是活着,回来肯定生不如死!
老爷子坐在树下摇椅晒太阳,膝盖搭着毛毯。见我们来了,老爷子高深莫测一笑,远远就对我们喊了声。
“兔崽子净惹事,不易,你是当哥的,要拿出当哥的威严,好好收拾这皮痒的小子。该打就打,该罚就罚,不听话去下地,就把他关屋里锁起来饿三天。”
我差点没哭出来,老爷子是生怕对方不跟我算后账。
“老爷子,您又清醒了?”
“屁话,我一直很清醒,你真当我老年痴呆?”
老爷子诸葛亮附体:“七十六号公馆,那么大势力,你以为说散就散了?不叫这些人彻底死心,他们就会生生世世纠缠咱们家。喏,这把钥匙拿去,我在银行有个保险柜,当年放了一些东西,你们应该用得上,路上小心。”
我惊呆了。
难道这几十年,老爷子的老年痴呆是装出来的?
“老爷子,那你知道我爸去哪了么?”
“你爸?你爸是谁啊。”
老爷子眨了眨眼睛,又有些茫然了。
“我爸就是你儿子啊。他失踪有几年了,怎么你一点不关心。”
老爷子一副出门三年,儿子满月的惊喜:“你爸就是我儿子?我有儿子吗?嘶,咦,小兔崽子,你是谁啊。”
“我是你孙子啊。”
“哦。”
老爷子点点头,大彻大悟:“原来我还有个孙子啊。诶,兔崽子,你又是谁啊。”
不易满头黑线,拉上我:“走吧,老爷子又糊涂了。”
去了银行,打开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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