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不易!”
我和胡子连滚带爬跑了过去,抱着他就哭起来。
青萍道:“他被粽子抓伤了,这里缺医少药,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自己的了。”
“哥啊。”我嚎啕大哭。
胡子一边揪自己大腿,一边擦鼻涕:“不易啊,胡爷不能失去你啊,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长沙火宫殿不能没有正宗臭豆腐,胡爷离不开你啊。”
我一听这台词,怎么比我还夸张。
浑身是血的不易,微微睁开眼角。
他的目光与我和胡子达成无声默契,我们三个继续演戏,宛如出殡一样,各种满地打滚天崩地裂。
与此同时,秦问仙和张玉枫撞在一起,二人拔刀相向。
“娘的,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吧?”
“秦问仙你发什么疯?”
“派人暗算老子,还敢装傻?”
“放屁!明明是你用闪光弹发假信号,引诱我们派人去找你,跟着你的信号,我西派已经死了两个伙计!”
西派和北派一下泾渭分明,双方开始动手。
张玉枫大叫:“你想翻脸?你有这个资格吗,先问问北派的人愿不愿意为你出头!”
“怎么不愿意?小秦爷是我北派魁首。”白泪珠第一个跳了出来,“小秦爷,虽说咱们平时有过节,这个节骨眼,握紧拳头一致对外,我老白支持你跟西派干!”
“好啊,不愧是大教授,这话我秦问仙听了高兴。”
“哈哈,那是啊,咳!”
白泪珠老脸一僵,旋即失色:“小秦爷,你说错了吧,我老白什么时候变成大教授了?”
“呵呵,陈东海陈教授,全国大名鼎鼎的先秦史专家,青铜行业的巨擘,怎么这个时候,需要藏头露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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