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根烟,狠嘬一口:“只有先保住秦问仙了。他是北派魁首,知道许多北派秘辛,咱们现在是瞎子走夜路,两眼一抹黑,有他指点,或许还有一点胜算。”
南派与北派是世仇关系,恩怨太深。
等山泽将和皮戏陈完全统一了北方,我们之间必有一战。
“你得赶快联系不易,有他在,咱们就不怕。”胡子道。
我抓了抓脑袋:“问题是,他和张玉枫去了西北,我联系不到啊。算了,胡子黄师爷,你们连夜联系人,把秦问仙送到南方去,这里不能待了。”
“那你去哪?”
“我?”
我沉吟良久。
如今局势愈发复杂,连皮戏陈那种老古董都出山了,我若还是以前被动防御的招数,肯定会被敌人吃掉。
这个时候,多个盟友比多个敌人好。
我道:“黄师爷,你去蜀中,问问白川愿不愿意过来跟我做事。胡子,你把秦问仙送回金陵,我要再回滇南一趟。”
半年前,我与雷千还有一个交易没有做完。
零八年的下半年,已入深秋,我在漫山荒芜的废弃村寨,又见到了像老僵尸一样的雷千。
他没多大变化。
一副畸形怪异的姿态,蹲在地上给我煮了一杯茶。
他儿子的无头尸体,放在大红棺材里,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尸体一直没烂。
“你身上的诅咒......”
“诅咒已解。不过抱歉雷爷,当时那种情况,我没法多带出解药。”
“我这个年纪,随时可能断气,对诅咒的事已经不放在心上。”
几十年下来,雷千早已习惯了这种样貌。
他不是南派人,也不是北派人,我把最近发生的事跟他说了,并从怀中掏出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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