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大概便是那种画面,在南方根本想象不出来。
“是大漠迁徙的土尔扈特人!我们有救了,是土尔扈特人!”堪鲁爆发出一声惊呼,尖叫着跑过去。
我们只剩一头骆驼了。
骆驼背着老善和上官雪,跑几步便栽倒下去。
我们顾不得骆驼,拼了命往炊烟方向赶。一连串白色,不,应该是灰色的蒙古包,就在沙梁下铺开,有炊烟,有人。
那时我们渴的要死。
土尔扈特人正在用洗菜水喂马,我们冲上去和马抢水,吓得那妇女尖叫,马也暴躁起来,用大嘴啃我们头发。
我们根本不顾那些。
人没有濒临渴死的绝境,无法想象水的珍贵,用水洗菜,简直比皇帝还奢侈!
土尔扈特人,是蒙古一个古老的民族。
世代逐水草聚居,在大漠深处。最原始的土尔扈特人,是这片黄沙大漠最原始的主人,其首领被尊为达西王爷。
据说还有皇帝的时候,册封过土尔扈特人。
现在皇帝没了,部落内部仍尊首领为王爷,这几年与外界联系较多,部落有上电池的台灯、塑料脸盆,没有想象中那么落后。
堪鲁充当翻译,给土尔扈特人讲述了我们的遭遇。
从清末开始。
冒险家、寻宝者源源不断进入沙漠,寻找黑水城,都请土尔扈特人当向导。
土尔扈特人对此见怪不怪,并不愿意展开人道主义救援。
在人家地盘上,丘谢顶不敢放什么狠话,只好一个劲央求对方给点水,说出去了一定十倍偿还。
后来还是青萍出面。
一叠很厚的美金拍在桌子上,达西王爷决定接见我们,并给了足够的淡水还有几头骆驼。
记得我们是在晚上,见到土尔扈特人的达西王爷。
外头篝火很旺,少数民族的歌声我听不懂,大概是感谢天神馈赠之类的话。达西王爷坐在最大的白色帐篷里,下巴一撮山羊胡,手里转经轮不停晃,绛紫色的皮肤比堪鲁还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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