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齐学友的冲锋衣下,包裹着蜀山氏的尸衣。
想来尸衣不是凡品,定有神性。齐学友穿着尸衣,在墓中如履平地,诸邪法、恶鬼,均不敢伤他。
齐学友调转方向,朝向不易。
不易这个时候终于出手,与齐学友交锋一拳。
不易退了两步,齐学友退了半步。不易脸色微变,以大擒拿手反扣齐学友关节。谁料力大无穷的齐学友,骨骼如棉花柔软,竟像蛇类可以肆意扭曲。
不易猝不及防,受了点伤。
张玉枫扑上去帮忙,二人合力,方才与穿着尸衣的齐学友打作平局。
其实我们这边的高手不算少。
有不易在这,齐学友抢不走东西,即使洪门人多势众,一时也无法把战局铺开。
就在我们和西派激战时。
藻井上的菩萨井,忽然垂下一百爪钩。
钩子套住水月观音,把观音拉了上去!
这可真是猝不及防。
齐学友一笑,招呼洪门人马撤退。原来他是明棋,拖住我们阵营的高手,让另一人在菩萨井,把水月观音偷走了。
不易和张玉枫不能坐视不理。
二人跑出万法归一殿,追击洪门。
越跑越远,我喊都喊不住,很快就看不见人了。
“该死的。”
我望着头顶的菩萨井。
那井真是诡异,仿佛另个世界的入口,充斥着无明无尽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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