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羊肉串冷得像铁一样。
我含糊咬了几口,肉都发苦了,顺手丢进垃圾桶,和黑可乐翻墙进去。
撬开敬老院的大铁锁。
黑可乐趴在楼顶给我望风。
用对讲机联系,我把机器别在腰带上。大概凌晨一点半,街道万籁俱寂,除了昏昏黄黄的路灯,基本看不见人。对面解放西路的车都没了。
我秉住呼吸,沉着应战。
身穿老鼠衣,腰插撬土针,脚蹬追云鞋,上好洛阳铲,便在敬老院的院子里打下探洞。
咔一声!
才打下去几公分,一声刺耳的撞击声划破夜幕。
我的冷汗顿时下来,脖颈僵住,手都在颤抖。
将地上荒草拔掉一看,我暗道失策。敬老院为了压院坝,在地里埋了好多鹅卵石,恐怕有十几吨。
洛阳铲打在鹅卵石上。
刀口还立着,然而那声音太恐怖了,在夜里回声不断,比车喇嘛还刺耳!
我只好丢下洛阳铲。
半跪在地,用撬土针去挖陷在泥地里的鹅卵石。
把手都磨破了。
大汗淋漓,方才清理出一个三尺宽盗洞的雏形,继续用洛阳铲往下打。
咔!
又是一声闷响。
挖土不可能没有声音。即使我动作再轻、力道再小,在这夜深人静的居民区,发出的敲击声仍是清晰。
这次,是敬老院铺的雨水过滤层。
里面掺了碎石头,典型的西北风化戈壁滩的碎石。硬度大,体积小,挖起来阻碍重重,洛阳铲根本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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