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车都不敢坐。
几乎就靠两条腿,跑出了城区。黑可乐这混蛋,出卖我们,现在银川到处是天罗地网,康老头的介入,令局势愈发复杂。
第二天下午。
我坐着一辆破三轮出银川郊区,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在乡下与胡子他们碰头。
胡子他们也遭到了袭击。
不过胡子鸡贼。
在房外头洒了一圈三角钉。
敌人夜袭的时候,还没顾得发难,脚掌就被钉子扎个稀烂。胡子和白川一人带一个,把张玉枫和不易转移了。
上官雪来接应我。
我们十分狼狈,在农村一个猪圈里,完成了南派与西派的顺利会师。
“张玉枫!”
我相当恼火:“你们西派伙计都是些什么玩意,差点坑死我。”
张玉枫醒了,精神萎靡坐在草堆上,病恹恹道:“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得意的时候,一口一个瓢把子,失意的时候,咱们哪个不是窃国大盗?”
“你少扯那些没用的,我和不易被你连累惨了。”
我需要发泄的地方,自然把罪过归咎在张玉枫身上。
张玉枫也不争辩:“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就不要狗咬狗了。”
“哼。”
我悻悻,道理是这个道理。
后来想了想,这孙子他妈的好像在骂人啊。
五金灵芝煮水,给他和不易服下。二人各吐了半升黑泥,尸毒解了大半。身体虚弱得很。没两个月根本无法恢复元气,连走路都困难。
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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