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不易看了看。
不易轻轻对我说:“练家子。”
“什么房子?”老头耳朵很灵,眼睛像鹰看我。
我干笑:“我们说,您这房子不错,是公家的吧?这么大岁数还保护森林资源,思想觉悟高啊。”
“呵,干了几十年了,有感情了。”
老头去厨房忙活。
我坐下来。
白小花用手戳我:“你,你看那边。”
我顺势看过去,老头床边衣柜上,居然摆着一颗人头!
青黑色,呈干尸状。
人头表面生出一层鳞甲,纹路粗糙,大张着嘴,死之前非常恐惧,五官都扭曲了。
胡子小声惊呼:“他娘别不是黑店吧?”
“不无这种可能。”我也怀疑,那么大年纪的老人独自生活。再说此地冥冥杳杳,离鬼公路不远。
说不定,旱魃坟跟这老头有关!
我朝胡子打了个眼色,示意先下手为强。
老头端着煮熟的红苕过来。胡子使出一招江心分水,打算去叩老头的关节。谁料老头是个高人,竟以金蝉脱壳避开胡子,一脚踩在胡子脚背,将胡子掀翻。
“你们几个年轻人,好不懂事。我收留你们,居然要加害我老头子?”
“老人家,别看这是山区,你杀人越货的,我们也不是青头!”我看这老头非比寻常,绝对不是什么巡林员。
“什么杀人越货?”老头还在装糊涂。
白小花一指衣柜:“你个变态,杀了人还把头摆在柜子上,靠,上面有一层包浆了,你不会天天盘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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