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那缕邪念瞬间烟消云散。
我揉了揉眼。
墙上哪来什么美女,分明是一个个青面獠牙,活取人心的肥胖恶妇啊!
“不易。”
我只喊了声,不易就醒了。
我们两个还是比较正人君子的,唯独胡子不听劝,眼睛发昏,直接扑在墙壁上,要和那些獠牙恶妇亲嘴。
啪!
胡子脸对脸扑上去。
接着他发出惨叫,捂着自己下边直哆嗦。
看样子是撞得不轻,险些成为东方最后一个太监。
“幸好胡爷也是练过的啊。”胡子眼睛含泪,那哆嗦得,手成了鸡爪。
我笑他:“幸亏你刚才用力不大,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撞上去,现在该叫你胡嬷嬷了。”
“滚滚滚。”
这种机关,我们在西域见过。
壁画掺了秘药,常年累月不能挥发。一旦有人接触画面,立刻陷入幻觉,在欲望中活活涨死。
角室里的两具尸体,大概就是这么中招。
胡子戴手套去找战利品。
死人背包里,翻出一把双管大口径猎枪,近距离能打死一头熊。还有半盒子弹,以及几只荧光棒。
有了枪,胡子下斗就有了底气。
也许,不易看见的绿脸,是这批土夫子的幸存者。如果他再不怀好意露头,胡子靠这把枪能立刻解决他。
我道:“抵达角室,我们差不多来到坟山地宫深处。接下来要更加小心,后面的机关会非常恐怖。大鬼主这个人,不简单,死后几千年,还在影响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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