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咒四处扩散,进入周围人体内。
康老头察觉有鬼,被尸水喷了一身。正用围巾擦拭,便觉头脑奇痒无比。
得此机会。
我们死里逃生,爬上鬼公路。
周遭雾气连绵,似如幽冥不见清晰。
若非打到要害,人中枪一时半会死不了。康老头率人乱枪扫射,土枪准头低,我们虽有负伤,好在并不致命。
再回头时。
歪脖树下挂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已被开膛破肚。
周围歪歪斜斜倒了十几人,捂头惨叫,耳朵冒出一股翠绿嫩芽。
眨了眨眼,那被挖了肠胃的尸体,似乎痉挛了手脚,黑毛下,隐隐抬出手来
逃出坟山,已是年末。
此番收获颇多,待我们回到金陵,正快赶上过年。
南方掀起了严打之风。
已有不少同行锒铛入狱,山雨欲来,隐有末日气象,不知是否和青萍有关。
一路上。
我们隐姓埋名,当时火车站还有假身份证卖,我们沿途根本不敢实名,移到乡下的老房子暂避风头。
不知这股严打是冲着谁来。
青纹那边焦头烂额,家族生意受到不小冲击。
他不敢来找我们,怕被人跟踪。我们用白小花设置的加密号码联系,于金陵外的山村落脚,享受来之不易的农家时光。
田园虽平淡,可真经历了风雨,便觉平淡是福。
看那湖光,看那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