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花一手湿漉漉拎着菜从厨房冒出来:“你们几位大少爷说完国家大事,能不能进来帮忙烧火。我是家庭保姆吗,一个劲伺候你们?”
“今晚上吃啥?”我也学不易模样,瘫在沙发上,将脚撂在茶几。
还别说,真有些旧社会水深火热的地主派头。
“狮子头。”白小花任劳任怨。
想起不易不爱吃芹菜,我道:“晚上包饺子吧,芹菜香菇馅的。芹菜要切成细细的沫子,上头不能有一点茎叶。香菇要切薄片,不能有丁点粗杆。”
“我去!”
白小花抄起铲子,很想对着我脑门抡一下。
胡子过来:“不易怎么出去了?”
“哦,我让他回老宅拿点东西,是老爷子以前的日记本,上面可能有线索。”
“你家老爷子还写过日记?”胡子面色古怪,嗤笑,“正经人谁写日记啊!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头,既没隐私,又还很蠢。”
我道:“日记咋了,鲁迅不也写过《狂人日记》?我家老爷子虽然浪迹江湖,好歹上过私塾,骨子里头是知识分子。”
“等等。”
白小花懒得听我和胡子扯蛋:“狂人日记是小说吧?”
胡子一撇嘴:“瞎说,没文化,人都跟你讲了,叫‘狂人日记’,咋会是小说呢,文盲。”
白小花反问:“那老婆饼里就有老婆?夫妻肺片就有夫妻?红烧猪头肉里,就有你们两头?”
我和胡子砸吧嘴。
这话怎么,怎么有些,有些他娘的奇怪啊。
过了片刻,我和胡子反应过来,抄起锅碗瓢盆追杀白小花。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传来白小花求饶的声音。
这年头。
写日记的未必是正经人,连日记都没写过的,肯定不正经!
我让不易拿的,相当于老爷子年轻时候的工作日志。老爷子跟官方往来密切,所谓日记,相当于他的工作报告,还有一些回忆录的成分。
不过,拿日记只是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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