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人工修缮痕迹。
我们选了一条上坡,做好记号便动身。
走了百十米,毒雾已经不见了,这里恰好是一个“u”形天然盐窟,连着四面八方。尽头处,有一卧室大的内腔,角落有衣服铺的窝。
我眼睛一亮,叫住雷公。
看样子,这里最近还有人住。
我还想找找线索,一翻之下,垃圾堆中滑出一个人形,臭不可闻。我与雷公定睛一看,这是一具脱水风化的干尸。
并非古尸。
不知死亡年代,皮肤褶皱成葡萄干,脂肪已蜡化冻在了血管里,眼眶凹陷,眼球等软组织已溶解成水。
看衣服,是几十年前,知识分子的打扮,脚下还有胶鞋。
“会不会是秘密基地的研究人员?”雷公有些紧张,还是气定神闲问我。
“不太像。”
我翻了翻尸体,这是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如果是研究人员,为何死在这。你看这里,四通八达,便于监视,便于隐藏,又是酸碱毒气无法覆盖的空间。把大本营设在这,可见对方来历不凡。”
“你说这些衣服,会不会是这死人的?”
“不是,被窝还在,足以说明至少昨天,还有人在这睡觉。”
“那会是谁呢?”
雷公恶寒。
假设这里有人住,那他在床边放一具高度脱水的干尸做什么。想想看,未免过于变态,每天睁开眼就看见这具尸体,不膈应?
我想,只有神经失常的人,才做出这种违背情理的事。
“你忘了,之前有人锁死防爆门,启动自净系统,想用酸碱毒气溶解咱们?”
“哦!”雷公双手一拍,“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住在这里的那个变态,就是陷害咱们的凶手?奶奶的,冤家路窄啊,找到他老窝了。”
“快把东西还原,咱们埋伏起来,给这变态一个瓮中捉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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