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七夜漫不经心瞥了眼,认为我在装神弄鬼。
我道:“这天下祖龙,便是西王母居住的昆仑。这昆仑山究竟在哪,谁也不清楚,只知发端于西北,龙头在天,龙爪埋在流沙,龙身横跨东西,便有了咱们祖国的名山大川、五岳岱宗。”
“凡风水绝巅,吸了山川百草灵气,便有神异。将人尸葬在其中,不出三年便可羽化,棺内结满玉晶。有专门替帝王抉择龙脉宝穴的方士,由此产生风水学。”
我一指脚下那些金黄脉络。
“这东西,不是植物也不是动物,却是活的,从龙脉里头长出来,谁也不知根在哪。也许从地心冒出来的也说不定。方士叫它龙髓,一般来说,帝陵皇寝的龙髓,也才几丈长。此地龙髓延绵数十里,贯穿青海湖,就风水而言空古绝今。”
李七夜不耐烦了。
让人用便携式喷火器去烧棺材,将融化的松油收集起来。
我面色凝重。
这种极致的大乘风水,根本不容许有多余的殉葬者。人尸腐烂产生的晦气,会污染龙髓,因此一路进来不见棺椁,也不见人殉。
就连殉口镇地气的奴隶,尸体都用松油包成了琥珀防止污染。
试想下。
老粽子在松油子里闷了三千年。
咱们把松油烧化,且不提粽子能不能尸变。光是那口积了三千年的尸气,怕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顶得住!
三天不刷牙,口气便惊世骇俗。
何况是三千年的尸气!
眼见松油越流越多,包好的琥珀层只剩一片焦黄糖色,我叫住李七夜:“好了,这尸体是殉口镇陵用的,死前满含怨气,放出不详。你我磕几个头,速速退出去吧。”
“真是麻烦,它一死人,要磕哪门子头?”
我道:“为了破机关,取它护住肉身的松油玉层已是不仁,凡事心怀敬畏,免遭天谴。”
殉口的奴尸裹在琥珀中,面孔栩栩如生,连寒毛都清晰可见。
成了地仙的肉粽子,我和胡子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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